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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年級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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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年級⑤

星期六早上,弗林特又開始盯著每個球員吃東西,除了德拉科以外,剩下的人都習慣了這種賽前儀式,德拉科皺著眉有點不滿的扒拉被弗林特堆成小山的食物。

阿泰爾今天成為了弗林特的重點關註對象,他有點不耐煩的看著弗林特坐在他身邊反覆強調戰術,對面的佩裏金實在是擔心阿泰爾會在比賽前送弗林特進醫療翼,於是打斷了弗林特的毫無意義的重覆。

“放松,馬庫斯,你也得多吃點。”佩裏金邊說邊往弗林特盤子裏放吃的,弗林特被說服了,他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對面長桌的伍德,一邊往嘴裏塞吃的。

阿泰爾最近情緒不好,之前的猜測還是給他帶來了影響,他閉上眼睛,又一次使用大腦封閉術清理心中的不滿,然後把那天的記憶藏的更深。

十點,弗林特提前帶著隊員進入更衣室,他再一次強調今天的戰術,隊員被弗林特的緊張情緒帶動,表情都開始變得嚴肅。

十一點將近,弗林特按照慣例給他們做賽前講話:“最好的掃帚,最好的隊員,我想不到輸得理由,我最後強調一遍,拿出你們最好的狀態,讓所有人知道,斯萊特林是最好的。”

弗林特把視線轉向德拉科,強調道:“你的任務是拖住波特,在我們領先一百分前,誰都不能抓到飛賊。”

弗林特說完就帶頭走向賽場,阿泰爾靠近德拉科,低頭問他:“緊張嗎?”

德拉科搖搖頭,他的臉因為興奮漲得通紅,“我要讓救世主知道誰是最好的。”

兩方隊員走向賽場時,迎接他們的是一片喧鬧的聲音,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給自家喝彩的同時,也給對面拼命喝倒彩,來看比賽的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也大喊著加油。

今天的裁判霍琦夫人示意雙方隊長握手,弗林特和伍德又用威脅的目光對視著,恨不得把對方的手握斷。

“聽我的哨聲,”霍琦夫人說:“三——二——一——”

一聲哨響,所有隊員起飛,霍琦夫人拋出鬼飛球,比賽開始。

“比賽開始,斯萊特林的阿泰爾·布萊克搶到鬼飛球,但約翰遜馬上跟上了他的動作,普賽跟在布萊克身邊,幫他擠開了約翰遜,斯平內特被沃爾頓的游走球擋住了!韋斯萊也把游走球打向布萊克!樹懶抱樹滾!弗林特接球,他撞開了貝爾!斯萊特林得分!”

斯萊特林的觀眾席發出一陣歡呼,格蘭芬多不甘示弱的發出噓聲。

今天的游走球不知道怎麽回事,一直追著救世主跑,這給阿泰爾減輕了很大壓力,天空開始下雨,但這不影響阿泰爾抱著鬼飛球沖向格蘭芬多的球門。

霍琦夫人的哨聲突然響了,格蘭芬多申請了暫停,兩支隊伍落下來,聚在隊長身邊。

弗林特興奮的猛拍阿泰爾的肩:“幹得漂亮!我們現在領先八十分,”他轉過去猛拍德拉科的肩,“現在看你了,德拉科,拖住波特或者抓到飛賊,魁地奇杯是我們的!”

德拉科第一次經歷這種狂風驟雨般的拍肩,他差點被弗林特拍到在地上,佩裏金看不過去的拉開弗林特,弗林特也順勢轉身猛拍佩裏金。

霍琦夫人的哨聲響了,所有人重新回到天上,阿泰爾抹了一把臉,雨下得更大了,不知道格蘭芬多商量了什麽,韋斯萊雙子重新開始針對阿泰爾。

阿泰爾猛地一個轉彎躲開打過來的游走球,他把懷裏的鬼飛球傳給德裏安,現在場上已經聽不太清解說的話了。

“是在練芭蕾嗎?波特?”德拉科對救世主大聲的嘲笑穿進阿泰爾的耳朵裏,他擦擦臉上的雨水,回頭看見了德拉科耳朵旁邊的金色飛賊。

“德拉科!飛賊!”

阿泰爾出聲大喊,但救世主也看見了,“”的一聲,游走球擊中了他。

德拉科躲過朝他沖過去的救世主,朝阿泰爾看過來,“什麽!”

救世主躲開又一次打向他的游走球,沖到過去,抓住了飛賊。

霍琦夫人吹響哨子,宣告比賽的結束。

“一百七十比一百三十,格蘭芬多贏了!”,那個解說員激動的大吼。

比賽結束,格蘭芬多那邊大喊著什麽,阿泰爾聽不清,他和其他人一起來到更衣室。

斯萊特林更衣室裏安靜的可怕,所有人都壓抑著不說話,德拉科站在原地,蒼白著臉。

就像弗林特以前說的:“贏了,他是善解人意的隊長,輸了,他是擰掉球員頭的劊子手”

“飛賊就在你頭上!你在看什麽?阿泰爾甚至提醒你了!”弗林特坐在椅子上朝德拉科怒吼,“一個找球手!要追球手提醒飛賊在哪!”

弗林特吼完德拉科又把怒火轉向佩裏金和沃爾頓:“你們在想什麽!韋斯萊圍著救世主轉的時候為什麽不把別人打下去!”

“德裏安·普賽!等人把球送到你手上!自己不會去搶!”

“還有你!邁爾斯!那兩個球為什麽不能攔下來!有這二十分!他們抓到飛賊也沒用!”

弗林特一口氣吼完後,看向靠在墻上不說話的阿泰爾,兩人對上視線,弗林特走過拍拍阿泰爾的肩說:“我知道你能拿更多分,別對著他們心慈手軟,下次我希望你能把他們撞下去,你們也是!別管罰球!只要邁爾斯能攔下來,就沒有罰球。”

說完就怒氣沖沖的離開了,其他人也跟上弗林特的腳步,阿泰爾對著邁爾斯和德裏安搖搖頭,讓他們先走。

更衣室裏很快就只剩下阿泰爾和德拉科兩個人,德拉科依然在原地不吭聲,阿泰爾也不急著和說話,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之後就沒動作了。

德拉科自己在原地站了一會,把掃帚抱進懷裏,惡狠狠的宣布:“下次,下次我一定要抓到飛賊!”他被怒火點亮的眼睛看向阿泰爾“我一定會拿到魁地奇杯!一定!”

“你一定會的,你總能得到想要的,德拉科,走吧,回去了。”,阿泰爾先一步走出更衣室,往休息室走,德拉科像以前一樣走在阿泰爾身邊,抱怨天氣不好,抱怨救世主做了什麽。

回去的路上,總能看見興奮的格蘭芬多學生,但他們興奮沒能持續多久,科林·克裏維被石化了,格蘭芬多的狂歡只持續了一天,就被石化事件打斷了。

星期一早晨,克裏克裏維遭受襲擊,現在像死人一樣躺在醫院裏的消息一下子傳遍了學校,頓時,學校裏謠言紛飛,人人疑神疑鬼。一年級新生現在總是三五成群的緊緊簇擁在一起活動。好像他們如果單獨行動就會受到襲擊。

這段時間裏,除了斯萊特林的純血統,剩下的人都開始悄悄交換護身符,驅邪物及其他保護自己的玩意,這種做法很快風靡學校,納威·隆巴頓買了一個臭氣熏天的大綠洋蔥頭,一塊尖尖的紫水晶和一條正在腐爛的水螈尾巴。

德拉科知道之後,領著二年級的朋友嘲笑了他好幾天,那幾天只要阿泰爾在休息室,就能看見德拉科對隆巴頓的刻薄評價。

十二月的第二個星期,盧修斯給阿泰爾寫信確定今年聖誕節需要兩個人留校,作為補償,暑假會對阿泰爾開發馬爾福莊園的全部藏書(包括納西莎一直不允許的部分),還會進行一次法國旅行。

“我只是看在法國旅行的份上。”,德拉科勉為其難的在留校名單上簽字,阿泰爾隨口附和了兩句,也在後面簽上自己的名字。

接下來的時間,阿泰爾把全部精力放在學習咒語上,兩個最強大的巫師的壓力大到大腦封閉術也緩解不了。

這種狀態持續到一個星期後。

“阿泰爾!他們要開辦決鬥俱樂部!”德拉科在午飯時興奮的跟阿泰爾說:“今天晚上第一次聚會,要我說早該這麽辦了,要是早知道霍格沃茲不教有用的咒語,我就去德姆斯特朗上學了,會是誰來教我們?我希望是斯內普教授。”

“只要不是洛哈特,誰都行。”,這個消息讓禮堂裏的說話聲更大了,但阿泰爾真的有點擔心是洛哈特那個蠢貨辦的。

晚上八點,阿泰爾和邁爾斯、德裏安又回到禮堂。

長桌消失了,沿著一面墻出現了一個鍍金的舞臺,被上空漂浮的幾百只蠟燭照耀著,天花板又一次變得像天鵝絨一樣漆黑,幾乎全校的同學都來了,擠擠挨挨的,每個人都拿著自己的魔杖滿臉興奮。

邁爾斯有點興奮的問:“誰來教我們?我希望是弗利維教授。”

德裏安點點頭讚同道:“我也覺得,聽說他以前是決鬥冠軍。”

阿泰爾心裏的擔心更重了。

好極了,是洛哈特,他穿著一身紫紅色的長袍走上舞臺,和他一起上臺的穿著一身黑衣的斯內普一比,鮮艷的過分。

洛哈特揮手叫大家安靜,然後大喊著讓大家圍過去。

“是這樣,鄧布利多教授允許我開完這家小小的決鬥俱樂部,充分訓練大家,以防你們有一天需要自衛,采取我無數次的使用方式保護自己,欲知這方面詳情請看我出版的作品。”

阿泰爾試圖後退離開這裏,但人群擠的他動彈不得,邁爾斯和德裏安也被擠得跑不了。

“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助手斯內普教授,”洛哈特咧開嘴笑了一下,“他對我說,他本人對決鬥也略知一二,他還慷慨大度的答應,在上課前協助我做一個小小的示範,我說,我可不願意讓你們這些小家夥擔心——等我跟他示範完了,我會把你們的魔藥老師完好無損的還給你們,不要害怕!”

“希望斯內普能直接殺了他,為霍格沃茲除害,”阿泰爾用一種縹緲的聲音說,“順便也把自己送進阿茲卡班。”

一旁的德裏安覆雜的看了他一眼,小聲和邁爾斯說:“看看斯內普教授都做了什麽?來的時候還好好的,現在就瘋了。”

臺上的洛哈特可能是終於讀懂了斯內普眼神裏的威脅,開始了示範:

洛哈特和斯內普轉身面向對方鞠了個躬,至少洛哈特是鞠躬了,兩只手翻動出很多樣,而且斯內普只是很不耐煩的抖了一下腦袋,然後他們各自的魔杖像劍一樣舉在胸前,洛哈特又開始了他的廢話。

“一——二——三——”

兩人同時把魔杖猛的舉過肩膀,斯內普喊道:“除你武器!”突然閃過一道耀眼的紅光,洛哈特猛地朝後飛出舞臺,撞在墻上,然後滑落下來,蜷縮在地板上。

阿泰爾大聲喝彩:“斯內普教授!”

邁爾斯轉過頭悄悄的跟德裏安說:“可憐的阿泰爾,明明來的時候之前還沒瘋。”

洛哈特踉踉蹌蹌的站起來,他的帽子掉了,波浪般的鬈發根根豎起。

“好,大家看到了吧!”他踉踉蹌蹌的登上舞臺,試圖給自己挽尊“這是一個繳械咒——如你們看到的,我失去了我的魔杖——啊,謝謝你,布朗小姐,是的,斯內普教授向他們展示這一招,這個主意真妙,不過我這麽說你可別介意,你剛才要來這麽一手的意圖太明顯了,如果我想要阻止你,是不用吹灰之力的,我倒認為這增長了他們的見識……”

洛哈特非常有求生欲的停止廢話,“示範到此結束,現在我到你們中間來,把你們分成兩個人一組,斯內普教授,如果你願意幫助我……”

他們在人群中穿行,給大家分配搭檔,阿泰爾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可能是梅林顯靈,斯內普沒有往前在分隊。

“舉起魔杖,做好準備!”洛哈特大聲說道,“等我數到三,就施魔法,解除對方的武器——只是解除武器——我們不希望出事故,一——二——三——”

阿泰爾用鐵甲咒擋住幾個打偏的咒語,躲開一對開始肉搏的搭檔。

“停下!停下!”洛哈特尖叫道,斯內普馬上攬過大權。

“咒立停!”他喊到。

一股綠瑩瑩的煙霧在整個禮堂上空彌漫著,所有人都停下了施咒的動作,一些互毆的人也在周圍人的幫助下分開。

“天哪,天哪,”洛哈特說,他在人群裏跳來跳去的看著人們決鬥的後果,“你站起來,麥克米蘭……留神,福西特小姐……使勁捏住,血馬上就能止住,布特……”

剩下的事情阿泰爾不太關心,借著這場混亂離開了,他最近很忙:阿尼馬格斯需要重新開始,一些決鬥咒語需要練習,別提他最近開始嘗試無聲咒。

關於那個俱樂部的那場混亂,還是阿泰爾踩著宵禁回來的時候,聽一直等他的德拉科的抱怨才知道的。

這件事又給阿泰爾帶來了不小的疑惑,關於:斯萊特林的後裔只剩下伏地魔,但救世主卻會說蛇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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